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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岁老人讲白求恩在平山花木村的故事

2023-05-08 10: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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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3日,2021年7月14日,我两次来到曾经接受过白求恩治过病的张二虎病床旁,听张二虎老人讲述了他亲身经历的白求恩在平山花木村的几个故事。本来还想再与老人聊聊他听说的一些白求恩在花木村的故事,遗憾的是,近日,听说二虎老人去世了,很是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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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老人,88岁,1935年3月19日出生在河北省平山县花木村,解放后被北京市园林局招录为职工,一直在北京天坛公园工作,也一直住在北京天坛公园,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这次,张二虎老人因间断头晕一年,加重一周儿,体重近半年减轻十公斤,先后住在河北省人民医院心脏四科和肿瘤一科住院,考虑有恶性肿瘤的可能,由于年龄较大,尚无痛苦,家人不想进一步的积极检查,只做些对症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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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老人是一名有6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受白求恩精神的影响,一生坚守乐于助人的初心,虽然年近90,消瘦住院,但精神非常好,善于交流和言谈,思路清晰。张二虎老人讲,他父亲两次给白求恩盘炉子和白求恩送炼乳的故事。1938年年底,白求恩医疗队由四个骡子驮着医疗设备和药品医疗队,还有很多八路军伤员,来到花木村里建立了八路军后方医院。就住在离他们家不远的地方,由于寒冷,八路军请二虎老人的父亲给白求恩住的房子盘炉子,他父亲是手机村里盘炉子的高手,盘好的炉子非常好烧。1939年初春白求恩再次来到花木村,这次村里安排给白求恩盘炉子的人手艺不很高,盘的炉子很不好使,冒烟,白求恩很着急,二虎老人的父亲听说后,赶紧过去帮助白求恩重新盘了个炉子,白求恩非常高兴。老人讲,他去叫给白求恩盘炉子的父亲回来吃饭,白求恩看到一个小孩儿来,就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椭圆形的小盒子,还有一些糖果儿给二虎,由于看见外国人很是害怕,就跑了。白求恩就叫他父亲,把这个盒子和糖果儿拿回家,二虎他们用刀子把盒子撬开,里面有一些白乎乎的东西,很好吃,很甜。后来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炼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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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老人还讲了白求恩给他母亲做手术和给他包扎的故事。一九三九年的初春,天还很冷,白求恩又来到花木村,他的母亲左侧乳房下,长了很大的一个疮,好长时间都不好,他们就来到八路军的医疗队驻地。白求恩检查后,给他母亲手术还涂了一些药,很快就好了。不久,在一次大人整理种菜栽树的地时,不小心把在身边玩耍的二虎左手食指碰伤啦,流了很多的血,二虎的妈妈很着急,就带着二虎,跑到白求恩医疗队驻地,白求恩非常热情,摸着二虎的头,帮助消毒,还拿出了白求恩自制的药膏儿,黑乎乎的给涂上,很快受伤的手指就好了,白求恩高超的技术和热情的接待,令老人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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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村是行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子,现在属于平山县观音堂乡,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谷中,从高处看下去,只能看到重叠的草木,这样的地形在战争时期很利于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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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记载,1938年7月28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医院,从山西省五台县迁至平山县花木村一带,改为晋察冀军区第四军分区后方医院,主要负责救治四分区的伤病员。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多次到该院看望伤病员,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大夫曾两次前来抢救伤员,并在花木村居住过一个多月。至今,花木村仍保留着白求恩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即使在今天看来,花木村仍是太行山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然而它不起眼的地理位置却是一个非常适合藏匿、隐蔽的地方。1938年9月,晋察冀军区后方医院在花木村,这个当年只有60多户300多人的小山村在四五年时间里,先后入住了三四千名伤员,有700多人在这里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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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中央电视台拍摄《平山记忆》时,在北京采访了时为平山县花木村的儿童团团员83岁的张二虎,他说,“做完了棺材,你晚上看哪儿摞一大摞,第二天起来再看没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最后才知道都装了死人了。我们的周围,最后近处埋就不好埋了。我们有个地方,叫大南沟的一个地方,那个山坡的根儿底下栽着一排核桃树,在核桃树那个档里,就跟那沙坡里面埋,埋一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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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1996年下雨的时候,下了好几场雨,把那八路军(遗骸)从沙坡上冲刷出来了。后来咱老百姓自发的将篮筐铺上红纸,把骨头捡起来(放里头)。后来政府知道了,在这儿修了个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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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的亲侄子,退伍军人,一直在为建立花木村白求恩纪念馆而奔波的张明说,当时在老家一“花木村”的医院都管它叫“花墓后方医院”(以前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老人们也都这样叫它。时任后方医院院长林金亮的儿子林巩也是这样确认他父亲的追忆)因为这里曾是后方医院驻地和白求恩来过这里的缘故,在六、七十年代时花木村甚为出名。同时,该村也享受了国家很多方面的特殊政策。如,抽水灌溉(旱田变高产水田),打麦机等等,(都是赠予的)那个时候,临村有位叫韩存锁的老师,常常在重要的时节带着学生前来为烈士扫墓,花木村村东头的两道沟在靠坡跟地方埋有无数的烈士坟包,日本鬼子“五一”扫荡时,村民为了保护这些烈士墓地,把原本刻有部队番号、姓名墓牌都插进坟包表层的浮土里,由于正好赶上当年的几场大雨,加之坟包过多未及时取出,后来都烂掉在泥土里,成了一种永久的遗憾…

直到1996年的那场大暴雨,冲刷出无数烈士忠骨才再次激起我为烈士找家的强烈念头。

祭扫完烈士墓后,韩存锁老师总要请两次为白求恩盘火炉的我爷爷(张希红)给孩子们讲白求恩的故事,这个时间我的奶奶(曾经是妇救会主任,白求恩给她看过病)便会给孩子们烧水,做饭。由此可见,我们这个家、这个村对烈士、对白求恩有着由来已久的崇敬!

从小就在爷爷奶奶流泪讲述中长大的我,比村里任何人都熟悉白求恩和那个血红年代的红色印记。也正是在英雄们英勇献身的精神激励下,便有了后来我的参军报国梦。(其实,早在90年代初我就来开始了宣传白求恩精神,为烈士安魂找家之路。因为哪时候我在北京当兵,也方便)

几年后,1999年9月5号,在记者芦海英帮助下“燕赵都市报”在头版以整版的方式刊载了其写的“存在石缝里的忠骨。”文章一经面世便引发了强烈的社会反想!但烈士回家的路却异常艰难,大大小小的档案馆我跑了很多座,晋察冀军区首长的子女我拜访过无数…,但都无下文,我心无比焦虑,多次接近崩溃……因为这将意味着,他们都是无名烈士。

几年后,政府终于在村子里建起了一座无名英雄纪念碑。花木村也终于迎来白求恩的加拿大亲人。

回想这些年的心路历程,除了感慨便是满满的心酸。但我心无悔,因为心愿永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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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显示,白求恩曾经两度在平山地区活动,两次来过花木村,但两次到达的时间,资料记载都不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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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资料显示,1938年10月25日,白求恩第一次到达平山县观音堂乡花木村军区后方医院,看到医院的建设和工作方式,仍然保持了模范医院的传统与作风时,甚为高兴。其间,他还到秋卜洞、河口村、常峪村等地巡回医疗。先后为晋察冀军区参谋长唐延杰、众多的我军伤员做了手术,并给当地群众治病疗伤。1938年11月6日,白求恩一行从平山花木村军区卫生部动身,医疗队整装出发,离开平山赴山西灵丘一分区,但到达灵丘的时间说法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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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木村,白求恩还曾为两名日本战俘做过手术,其中一名是日军的高级军官。白求恩在为他们做过手术后,还特意为他们照了相。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二日,白求恩在常峪村给晋察冀军区司令部写报告说:“……我于十月二十七日离开花木前,为这两名战俘和林大夫等拍摄了一张合影,林大夫穿着医务人员的长罩衫,上饰红十字和八路军袖章。我本人也和他们一起照了相。建议为这两个战俘派去一日文译员,要他们写信给日本亲属,附寄上述照片。另需在印发他们的家信和照片时加以说明,作为在敌占区和对外散发的宣传品。”这张照片就是白求恩在花木村拍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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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恩第二次到平山的活动情况。《晋察冀边区党政军机关在平山斗争史》记载:“2019年1月13日,北方分局第二次党代表大会在平山县北苍蝇沟召开……白求恩作为特邀代表参加了会议。”《诺尔曼·白求恩生平大事年表》记载,白求恩“月底参加了边区党代表大会……2月3日在边区党代表大会上发言”。

第二次离开平山的时间:《诺尔曼·白求恩生平大事年表》记载,白求恩“2019年2月7日组成了东征医疗队……2月15日,军区首长批准东征医疗队到冀中”。《工作经过》记载,2月15日,白求恩离开平山赴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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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1939年11月12日凌晨,白求恩因抢救伤员感染败血症医治无效,倒在了中国的反法西斯战场上。弥留之际,他把自己的莱卡相机送给了摄影记者沙飞,给聂荣臻司令员写下了催人泪下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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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恩逝世后,延安、晋察冀各界纷纷举行了悼念白求恩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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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主席写下了在中国家喻户晓的文章《纪念白求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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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荣臻司令发布命令,将晋察冀军区卫生学校改名为白求恩学校,附属医院改名为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来永久纪念这位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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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村村民对白求恩有着深深的记忆,白求恩旧居也得到保护。村民对洪水冲出、遗落在山崖河渠旁的烈士遗骨收集保护,尽量比对好每一位烈士的遗骨,一一存放在山石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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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平山县花木村白求恩旧居被许多单位确定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组织医务人员重走白求恩路,为花木村村民义诊,以实际行动践行白求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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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4日,“白求恩医疗队”到达花木村,在白求恩旧居门前举行了“白求恩精神教育基地”挂牌仪式。时任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政委的鲁建辉带领医疗队医护人员与平山县政协副主席刘哲思、观音堂乡书记闫永强等人共同为基地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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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5日,河北省白求恩精神研究会肿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隋爱霞带领专家志愿者医疗队,来到花木村,为乡亲们进行义诊、巡诊、健康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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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木村白求恩旧居前,白求恩精神研究会人文党建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白求恩精神研究会医院报刊与新媒体传播委员会执行会长兼秘书长、河北省社会组织党委顾问、河北省人民医院原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隋芳为来这里参加学党史办实事,走白求恩路义诊慰问献爱心活动的专家、医护人员、研究生、志愿者、小学生等主讲了“知党史、悟思想,学习白求恩精神,做新时代优秀的党务工作者”微型党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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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维明路小学二年级三班的隋致宁同学主讲了“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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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恩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